苏简安已经准备好晚饭,三个人却根本顾不上吃,直接进了书房,关着门不知道在谈什么。
“许小姐,你也知道沈越川是陆薄言最得力的助手,”东子说,“他生病的时候,本来是我们除掉他的最好时机。沈越川没了的话,我们相当于削弱了陆薄言的实力。可是现在,沈越川的手术成功了,我们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。”
到了楼梯口前,小家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气鼓鼓的看向康瑞城:“爹地,我不在你也不准欺负佑宁阿姨,不然我一定会帮佑宁阿姨报仇的,哼!”
遇见萧芸芸之前,沈越川的人生一直在重复着几件事工作,找找乐子,分手,接着投入工作。
萧芸芸无语了半秒,故作轻松的问,“所以,我昨天就应该说那些话了,对吗?”
白唐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陆薄言:“陆总这么忙,还要抽空解释我的名字,真是辛苦了。”
沈越川放下文件,说:“可能是白唐,我去开门。”
没多久,护士进来告诉陆薄言和苏简安,相宜的主治医生来了。
苏简安不为所动,反问道:“薄言,你真的舍得把西遇和相宜送走吗?”
如果没有后半句,沈越川或许可以不计较萧芸芸的前半句。
萧芸芸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跳下床,一阵风似的往外跑,刚拉开门就撞进沈越川的怀里,撞了沈越川一个满怀。
她前几天生理期,陆薄言顶多也就是亲亲她,已经饿了好几天,她突然这样主动“投怀送抱”,陆薄言身体里有什么渐渐醒过来,在苏简安耳边低声警告道:“简安,你这样很危险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要知道,佑宁这一走,很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。
房间里只剩下苏简安和白唐,还有两个小家伙。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