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资料,他看到照片里阳光明媚的女孩,心头犹如被重锤击打。
祁妈哀嚎一声:“天啊!我这造的什么孽啊!”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傅延。”她的视力已经很低了,起身摸索到窗前,凑近来看了好一会儿,才看清来人。
“让我放下吗,过新的生活?”程申儿冷声嗤笑:“表嫂,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?你曾被限制自由,除了数着日子等死,什么也做不了吗?”
腾一见两人这动作,不由眼神一怔,但他是见过大场面的,旋即就像什么都没看见,坐好开车。
光头大汉嗤笑:“好说,但你们如果输了呢?”
“司俊风,你不……那啥了吗?”可她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很硬。
“我带你去上药。”祁雪纯拉上她要走。
那些日夜不间断的折磨,只在她心中留下了恨意和恐惧。
许青如是不敢再进刚才的包厢了,她决定从楼梯间离开这栋大楼。
她做了一个梦。
想到爸妈,她又想到祁雪川了,上次她警告他一番之后,这段时间他倒没折腾。
她其实想说,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了,谌子心这样的女孩陪着他也不错。
“你想找什么药?”她问,“把话说清楚,也许你还能找到。”
是了!